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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说：「你说明白点。」

    「你什么都不是。」

    「什么叫什么都不是？」

    「你不在五行中，我看不出你是什么，所以我说你什么都不是。」

    「我会死吗？」

    「你连生都没有生，你怎么死！」

    「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？」

    「在我看来，你没有活着，所以，你也不会死去。这只是你最稳定的一种状态。」

    「多谢崔判的指点，我现在倒是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了。」

    「你算不了东西，凡是东西，皆有属性。」崔珏说，「你只是一种现象。至于你到底是什么，我不知道。」

    张嫣说：「那我呢？」

    「白骨精，你已经和他融合在了一起，你就是他的骨，也是你，给了他命数。你们是绑在一起的，他不灭，你不死。」

    张嫣转头看看我，咯咯地笑了。她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。

    我说：「李九说，你请了几个人来这里，纳兰英雄，姜卓云和李清风等等，一共有七个人进了阎罗殿。」

    崔珏摇着头说：「我谁也没请，我不喜欢和人打交道。我有很多事要做，我没心情找人闲聊。」

    「李九说是你请来的人。」

    「我没请人进来，李九说我请了人进来，把李九叫来，我问问他为什么这么说。」

    我大声骂道：「这个混账李九，竟然敢骗我。我这就把他拽来和你对峙。」

    崔珏说：「你就别去了，这里不是京师，更不是镇抚司的管辖范围，你去拿人怕是要出误会。他李九敢打着我的旗号胡说八道，我自然得让他给我说清楚是怎么

    回事。说不清楚，不用你们办他，我就把他办了。」

    说完他伸出那只干枯的骨爪一挥，从黑暗处跳出来两个披着黑袍的鬼差，长得和崔珏差不多，但体量只有崔珏的二分之一。

    这两个鬼差领命而去，也就是半个小时，就把李九给带来了。

    李九进来就跪在了地上说：「崔大人，不是我想这么说，是王太师要我这么说的。我也是没办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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