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啵唧。 吧唧啵唧…… 慕九昱搂着司青儿的脑袋便亲上了。 作为一个没有感情的石雕道具人,司青儿不敢躲闪也不敢回应,就这么忍着熬着,活生生的被亲的嘴唇发麻。 春日芬芳遭虎啸,如花美眷想哀嚎。 ……司青儿心底一片悲凉。 人家热锅上的蚂蚁,还能在锅上来回乱爬呢。 她现在,连个蚂蚁都不如,还狗胆包天,制定什么蝼蚁计划? 好死不死的熬了不知多久,她终于把慕九昱熬睡了。 而她这个同样也身处伤寒之中的石雕道具人,比慕九昱睡的还早几秒。 暗门那头,抱着一罐子伤寒药的穷奇,等的药汤凉透了也没敢妄动。 最后听着里头两人终于消停了,这才咽着吐沫悄悄的抱着药罐子原路返回。 他们家王爷终于要开窍做男人了。 可被他当宝贝搂着的女人,却不是衷情多年的那位。 穷奇抱着罐子在账前一坐,抬眼望着天上皓月,满心窝里五味杂陈,也不知是喜还是愁。 浑然一宿,无梦好眠。 睡前比慕九昱多喝了一碗伤寒药的司青儿,没等天色大亮,便已神清气爽的坐起身。 该说不说,牛棚里长大的这个身子,还真是结实抗造。 昨晚烧成那样,现在竟然什么事都没有了。 倒是睡在边上时不时说胡话的慕九昱,显然比昨晚病得更深。 麻利喂药,用酒擦身,再来一遍针灸。 司青儿尽职尽责的忙碌着,其实心里倒是很高兴。 财产得而复失虽然闹心,但神医技能还在线,她的未来便不算糟得太糕。 “其实我也很好奇,梦里那个教我本领的老菩萨,她怎么就不早点教我给自己解毒呢?非要等我到了你身边,她才教我怎么治病呢?好奇怪啊。” 司青儿一边给慕九昱针灸,一边絮絮叨叨的嘀咕。 不管这些话能不能让慕九昱听见,反正以后的日子里,她都会时不时把这些话挂在嘴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