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江兆林急火攻心,突发溢血,被送进了医院,虽说生命无碍,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却不大好,医生说是受了太多刺激。 对面的人,没回信息,而是给他发了一段视频…… “爷爷,您若是有什么疑虑,不如把江宴廷叫过来问问?我也很好奇,当初不是说,那孩子孱弱,活不下来,然后就说,没了……怎么会出现在江家?”谢夺也是满腹疑虑。 江时亦此时忽然看向江兆林。 而第一个发现他自杀的人…… …… “我能做的,就只有这些。”江时亦的声音,本就是少有的低沉,此时更是压得极低。 之前都在骂沈知闲,诋毁江家仗势欺人,此时却都是清一色的祝福,久别重逢,儿女双全,怎么看都是一桩喜事。 “也对,反正外公也傻傻分不清。” 江承嗣今日骑着摩托,带着两个孩子,去霍家那边炸街,拉风得很…… 江时亦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,从口袋摸出一个帕子,擦了擦手指上的血渍。 “生在江家,还是长孙……” …… “我之前一直觉得,我是这局游戏的执棋人,现在看来,可能你才是。” ** 江锦上与他私交甚少,因为大堂哥过世,他便出了国,那时候他年纪不算大,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医院,江时亦偶尔回去医院探望,匆匆过来,也说不上几句话。 “他已经很努力了,那么拼命,也还是得不到你的一句夸奖。” 江时亦哂笑: 江锦上回医院的路上,虽然斗垮了江兆林,可想到过世的堂哥,心里总觉得不爽快…… 潘多拉的魔盒,真的不要轻易打开。 江兆林一直不愿提起早逝的长子,此时最深的这道伤疤,却被人当众,鲜血淋漓的撕开,不可谓不痛。 “哈哈——” “你小子藏得可真深,这次要不是为了还你小姑一个清白,我看你也不会说了!” 混小子,那么记仇。 江锦上略微思忖:“给他一个强劲的对手!” “争家产的工具,还是讨爷爷欢心的玩偶,你关心过他吗?你骂他是废物的时候,你想过,他也是个人,他也会难受。” 谢老倒是想第一时间打断江宴廷的腿,可他只要想起江江的事,便知晓,他们家可不安定,便没急着叫他过来…… 江兆林甩开钳制自己的的桎梏,扯着江时亦的衣服,放肆大笑着,“我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,到头来,背后捅我的,居然是你们,哈哈……咳咳——” 冷得让人心惊。 江震寰看向车窗外,“你爷爷走后,公司很乱,尤其是你哥回来之后,有异心的人太多,你哥根本对付不了那些老狐狸。” 所以江承嗣一直说: …… 江时亦做完这些,转身走到江兆林面前,“爸,该走了,再不回去,母亲和妹妹……” 人是被他活活逼死的! “这些东西,本就不属于我们。” “有些人,可能这辈子就是普普通通的,这又能有多大的错,为什么什么都要是最好的,他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?” “我经常梦到他,我不敢待在家里,因为我每次回房间,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。” “你还有脸说,你早知道,陶陶是江宴廷的孩子,她与江江是兄妹,你居然瞒着我,什么都不说?” 悲愤交织,江兆林声音发颤,“江时亦,你不能这么对我!不能。” “许多事是命中注定的,我只是没想到时亦那孩子会……”江震寰对这个侄子也是接触甚少。 …… “手上的血渍能擦掉,可是心里的痕迹,抹不去。” “小五,你知道,让一个人迅速成长起来办法的是什么吗?” 得知江兆林与江时亦的事,听后感慨,也只能一声叹息,他早就提醒警告过他了,还要剑走偏锋。 “自杀?怎么可能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