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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和外婆聊什么了？没事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小五身体好了，爷爷把你交给他也放心。”

    老爷子心底不舍唐菀远嫁，却又希望孙女幸福，早点让自己抱到小曾外孙。

    每年都祭扫，过程都差不多，并无什么特别，只是这一年过来发生了太多事，心境自然不同。

    画眉：我还没吃饭！

    沈疏词急得咬牙，他们这根本不是和她商量，而是早已替她做好了决定。

    鸟懵了：

    唐菀一脸迷茫，什么事啊，神秘兮兮的。

    画眉叽叽喳喳：

    老太太说这话，显然不是一时兴起，攥着她的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天黑之后，唐菀原本在房间和江锦上视频，忽然有人叩门，“你等一下，我去开门看看。”

    画眉：喳喳喳——

    “好。”老太太笑着接过汤碗，看着沈疏词，意味深长地说了句，“这事儿我和你爸商量过了，你就别跟着我们回国了，就是回去，我也不让你进门。”

    我还没吃啊！谁吃饱了！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画眉叫声本就高亢嘹亮，沈疏词好似忽然回过神，将手心处捧着的鸟食儿，丢回装鸟食的袋子里，拍了拍手心说道：“是不是吃饱了？”

    沈疏词抿了抿嘴，“那您好好休息，有什么事，随时叫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菀菀，可孩子大了，总要结婚的，我们不可能陪她一辈子的。”

    逗鸟玩呢，你倒是给我吃啊！

    “做个鸟真好，无忧无虑，整天不是吃就是睡。”沈疏词拿起一侧的逗鸟棍儿，准备逗鸟。

    手指压根没捏到鸟食儿，就往画眉嘴里送，机械着重复着工作，可画眉却一口食儿都没吃到。

    唐菀脸皮子比较薄，说起结婚，还是难免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“我能有什么事啊，每年这时候，母亲心情都不太好，很正常。”沈疏词笑道，“她心情不好，弄得我也不舒服而已。”

    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，沈疏词还能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菀菀啊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爷爷，这么晚，您有事？”唐菀有些诧异，尤其是看到老爷子一手揣在怀里，似乎藏了什么东西，好似做贼般，偷偷摸摸的，“您这是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给你拿样东西。”老爷子将怀里的东西摸出来递给唐菀，外面包了两层塑料袋，看不清是什么东西，看轮廓大小，像是什么小本本……

    “这鸡汤挺不错的，疏词，你也出去喝一碗吧，我喝完就准备睡了，这一天折腾下来，真够累的。”老太太是打定主意，不愿再和她交谈这件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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