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说话好似带着无尽的绝望,眼神冷得好似对视一眼,就能把人血液冻结。 “说我限制你的人身自由,那和你故意杀人比,哪个比较严重啊……” “你放开,放开我……”钳制在小臂上的手,宛若铁箍,勒得她心脏钝钝的疼,方才被江承嗣拖拽,挣扎耗去了大半的力气,她此时哪儿还有力气。 她怎么都没想到,江承嗣会把人带过来!沈知闲又去医院,询问老爷子何时醒来,她怎么可能不紧张? 她平素养尊处优,加上江承嗣也算是练家子,平素都是玩极限运动的,腕部力气更大。 “为了什么,钱?” 杜景兰觳觫一下,整个脸剧烈得抽搐一下,只是短短一瞬,便看着江承嗣,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 “怎么?看到我吓成这样,付护士,没摔着吧。”沈知闲看着跌倒在地的女人,伸手过去。 “我……我没事。” “怎么?刚来就要走?” 沈知闲呼出的气息,都清晰可闻。 “如果不是你的那通电话,我们也不可能顺藤摸瓜,找到她。” 此时已是凌晨,那人笑容邪肆乖张,可能是没睡好,眼底充斥着红血丝,显得更张狂。 刚挣开一些,沈知闲猝然用力,她身子跌撞得,差点与她的脸撞了个正着。 想来也是自己太慌,自乱阵脚,老爷子住院,沈知闲步步紧逼,又不断给她敲边鼓,心越虚,越慌不择路,才一头撞了过来。 两人对视一眼,似乎都察觉到了事态不对。 “我告诉你,我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 杜景兰整个心沉到海底,当江承嗣出现的时候,她就知道,今天完蛋了,所有人挣扎,都是无用功。 “我以为你和这个男人……”她指了指江承嗣,“我以为你们是一伙的,而且这件事不是我说的,是他自己说的,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 “谢夫人,您知道她为什么会跟我回来吗?”江承嗣轻哂,“钱买来的人,说可靠,其实也未必真的可靠,毕竟……” 身高腿长,穿着飞行夹克,凤骨尾成,墨发细碎,削薄的唇,勾着一抹极坏的笑。 “简直胡说八道。”酒店客房,门口玄关,只有一条不算宽的过道,偏生被江锦上的轮椅,挡了个彻底,若想出去,怕是得长了翅膀,从他头顶略过才行。 杜景兰被他拖拽着,竭力挣扎,可男女力量本就悬殊。 贪财的人,只要闻到一点鱼腥味,就会上钩。 “放了鱼饵,自然是钓鱼,等鱼上钩啦。”江承嗣哂笑。 “你说什么,是……是我?”杜景兰太慌了,那日才打了个电话出去。 双腿好似被藤蔓缠住,有人拉开了一张大网…… 屋内的人原本正打算收拾行李,一瞧见这情形,也是吓得够呛。 江锦上:“太蠢!” “只要有钱,她还是会上钩的,我说你要分家了,让她来分钱,她居然真的就信了,你说可笑吗?” “我什么时候叫人去找你的?” 下一秒,江宴廷与沈知闲便出现在了房间内。 整个人彻彻底底暴露在了灯光下。 那人着急上火,而原本屋内的女人,一脸睡意,被人吵醒,又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,也是有点郁闷。 “说是有事想当面和我说,结果我一回国,就带我去见了那个女孩子,吓死我了,结果她居然反过来谢谢我,说感谢我当时帮她接生,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当年那孩子是被……” 江承嗣轻扯着手中的口罩,笑容越发张狂:“半夜做贼,还怕被人看到?” 与他们同行的,还有江锦上与唐菀,尤其是江锦上,坐着轮椅,还裹着毛毯,手中握着保温杯,瞧着就是来看戏的,就像…… “那你说,是谁?”沈知闲咬牙,“大伯,大哥,还是谢夺或者彤彤?” 江承嗣轻哂,“你只是没否认!” “我喊你一声嫂子,把你当亲人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沈知闲竭力控制着,才不至于让声音听得发颤。 祁怼怼:又不带我玩? “我这里还有录音,您要不要听听……” “这个女人,什么都说了,你还要狡辩吗?” 杜景兰似乎稍稍稳定了一下心神,“当初在医院,我是怎么照顾你的,你都不记得了吗?你现在污蔑我,说我害了你的孩子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