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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《凤阕》这部戏，你真的是自愿辞演的吗？关于网络曝光你收买营销号，自己爆出与江五爷的绯闻，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众人原本正三三两两交谈，瞧着唐菀过来，虽然也有在说话的，可视线飘忽着，却总是又落到了她身上。

    “可能年纪小，觉得说脏话特别酷吧，结果在奶奶面前说漏了嘴，奶奶直接就炸了，她那时候身体比现在好多了，拿着鸡毛毯子，追着他跑——”江锦上压低着声音，“后来学人躲在厕所抽烟，也被奶奶抓住了。”

    唐菀搀扶着老太太进去展馆内的时候，不少人已经入座，展出之前，会有举办方发表一些致辞，还有部分有作品展出的老师，上台发言。

    在席芳礼团队抵达时，有个女生作为代表，给他交了一份，所谓的万人请愿书。

    尤丛容只是一笑，“这个需要专业人士才能回答。”

    **

    “当着别人的面，说些污言秽语！”

    “党同伐异，你们……有什么资格这么做！”

    “你对唐菀工作室侵权有什么想法？”

    “席爷爷，您是好人，肯定会长命百岁的。”

    “您对这件事的看法是……”

    唐菀忍不住笑出声，忍不住看了眼江承嗣。

    这种人，被打也是活该！

    那粉丝，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，手上还拿着应援尤丛容、和她同进退的手幅。

    有些胆子大的，靠得近些，问话语气，也是非常客气。

    江承嗣：我好歹也是你四哥吧？这么狠？

    唐菀不仅没有缺席，准时到场……

    网上有句话叫：

    说完就闪身进了展馆内，她这回答，似乎落落大方，没有落井下石，可在场，谁人又不知道，她此番过来，怕是要看唐菀笑话的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干嘛！”那粉丝还是难免有些漏了怯。

    吓得那个粉丝，瞬时噤声不语。

    “不辨是非，不分黑白，江家？什么狗屁玩意儿！老糊涂了吧！”

    老太太说得过于直白，惹急了尤丛容的激进粉丝。

    当众羞辱我，让我难堪，那接下来……

    “那您听说关于唐小姐的一些事了吗？”

    老太太寻着声音看过去，拄着拐杖，抬脚就朝她走过去，唐菀皱眉，“奶奶——”

    “骂？”老太太皱眉，“我只是和她理论了两句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声音并不大，似乎刻意收着三分力道，可这话却实在诛心！

    面对记者的追问，尤丛容略一顿住脚步，偏头看了他们一眼，“我相信清者自清。”

    那人嗓门极大，说完之后，原本热闹的展馆前面，出现了短暂的死寂，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她声音轻缓，甚至可能是年纪大了，说话慢吞吞的，可是那眼神却极为犀利，尤其是她辱骂唐菀那句，更是惹得她眉头直皱。

    老太太不急不躁：

    粉丝随主！

    只见她穿得简单，戴着黑色鸭舌帽与口罩，饶是如此，可她作为艺人，还是很容易被认出，她的出现，立即吸引了大批的记者。

    “我们永远都支持您。”

    待会儿席大师当众让你难堪的话，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？

    “我特别喜欢您的作品，会永远喜欢您的。”

    唐菀一愣，耳根有些泛红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承嗣还以为唐菀要和他打招呼，笑着喊了声弟妹。

    “难不成所有人与你们不是同一阵营，就该被打被责骂？”

    同行的，居然还有江五爷与江家老太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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