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保温桶应声滚落,而她整个人被压在了一侧的桌边。 “或者说,你图什么,还是说,瞒着我们,看着我们被你耍得团团转,你觉得很好玩?” 活了这么多年,江承嗣一直都是主动做事的人,从没有一次,是被动的接受什么…… 江承嗣之前只是浅尝辄止,这次好像不愿只拘泥于这般,他嘴角口中,还有汤药的苦涩味儿。 这姑娘以前可不会这般主动。 这孤男寡女的,该做什么,能做什么? “我说过的话,一直都算数。” 耳畔是砰砰猛撞的心跳,司清筱强忍着心颤,“那你刚才跟我说那些话……” 所以他故态复萌,紧绷着脸,“谁告诉你,我不生气了?” “再亲你一下,行吗?” 司清筱以前觉得他很直接,觉得和他交流,或者是做些什么,不需要瞻前顾后,思考太多,可这种直接,展现在这种事情上,就有些要人命了。 京城的温度,还在零下,滴水成冰,可此时两人紊乱的呼吸,灼热得似要将彼此烧个干净。 她的唇,软软的。 绰绰约约,勾勾缠缠,光是那眼神,都好似能要了谁的命。 怎么苦成这样? “我不是对你们有戒心,故意提防你们,我没有那种心思,其实身为司家人,我还挺害怕的。” “对!”大方承认,还一副你无可奈何的模样。 她不愿去等,去猜,她希望江承嗣现在就给她一个答案。 尚且坐在椅子上的司清筱则怔愣数秒,起身,盯着他的背影,“江承嗣——” “谢谢。”她拿了保温桶,“那……你今天也喝了不少酒,要不早点休息?我就先回去了。” 江承嗣还没反应过来,她便踮脚吻住了他。 “江承嗣——”她声音细细的,温软地叫着他的名字。 “你到底有没有正经事,没事就挂了。” 江承嗣紧抿着唇,一言未发。 还圈在他脖子上的手,微颤着,小心翼翼的松开,似乎有些局促得站在他面前,抬手理了理衣服,转身去桌边,收拾了一下保温桶。 好像随手烧了一把火,由着她被焦灼心悸侵蚀着。 他总觉得,男人嘛,就该主动些。 “我说了喜欢你,就是喜欢你这个人,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,都喜欢你——” “我偷偷去俱乐部;给你做衣服;你约我,我就出来,你说我图什么……”她声音本就娇软,占尽了风情,此时低眉顺目着,明明很紧张,偏又倔强着,与他四目相对。 现在想来,她此时怕是要了他的命,他大抵也是愿意的。 “你不生气了?”司清筱试探着问了句,“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们的,只是后来出了游家的事,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……” 江承嗣转身,扯着毛巾擦头发。 他撤身离开,拉着她,示意她坐下,一边接电话,一边弯腰将地上掉落的保温桶捡起来。 而江承嗣在这方面也处于摩挲阶段,没深入,只是唇与唇若即若离触碰着。 没想到一转头,看她神情这般严肃,暗想: 大抵是是真的生气,真的怕了…… “突然有点紧张,找你纾解一下,怎么了?我打扰到你了?听你这欲求不满的口气。” 司清筱气结,自己紧张了这么久,他居然说只是在逗自己?而江承嗣看她怒目而对的模样,这刚想再亲亲她,手机铃声大作。 “我知道你们和游家一直不对付,如果你们知道游鸿宪是我舅舅,只怕会对我敬而远之。” “你这是耍流氓!” “……” 外人看到的,都是什么生在名门,光鲜亮丽的一幕,就好似大家都说霍钦岐多厉害,年纪轻轻,军功彪炳之类,似乎他这么优秀是正常的,可谁又知道他付出了多少。 “可是……”他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,“我还想……” 他的吻,和他的人一样。 他曾亲眼目睹过,江宴廷因为沈知闲一个眼神,原本冷脸都瞬时垮塌温软的画面,当时觉着二哥简直是妻管严,一个眼神而已…… 司清筱浑身的血脉奔涌,好似要爆炸般,她不会接吻,一直紧抿着唇,脸憋得通红。 严实合缝般,以一种极为亲昵暧昧的姿势紧靠着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