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8章 三大爷的想法-《四合院:猎人开局,枪指贾张氏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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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立秋这天,天刚蒙蒙亮,院里的梧桐叶就落了几片,黄中带绿,像被谁揉皱的信纸。槐花蹲在树下捡叶子,指尖捏着叶柄转圈圈:“周爷爷,叶子怎么自己掉下来了?是不是天凉了,它们想盖被子?”

    周阳正往菜畦里撒萝卜籽,手一抖,黑亮的籽儿落进土里,像撒了把星星。“立秋种萝卜,白露种白菜,”他用锄头轻轻盖土,“这叶子啊,是给树根送养分呢,等明年开春,树就长得更壮实。”

    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落叶,镜头追着旋儿飘的叶子跑:“家人们看!立秋的第一片落叶!三大爷说‘立秋落叶,秋收满仓’,咱院的玉米再有半个月就能掰了!”

    三大爷背着竹篓从外面回来,篓里装着捆芝麻杆,杆上还挂着饱满的蒴果。“许大茂,别拍叶子了,”他把芝麻杆靠在墙上,“快来帮我捶芝麻,立秋打芝麻,籽粒饱满不撒漏。”

    “您这芝麻比小米还金贵,”许大茂放下手机,拿起连枷,“捶坏了您还不得让我赔?”

    “少废话,”三大爷往石碾子上铺芝麻杆,“这芝麻要榨油,给你张奶奶炸丸子吃,立秋吃丸子,团团圆圆。”

    傻柱推着三轮车进来,车斗里是刚买的秋梨,黄澄澄的堆成小山。“立秋吃秋梨,不生病,”他搬下筐子往厨房送,“张奶奶,今晌午煮梨水,放冰糖和川贝,润嗓子。”

    张奶奶坐在廊下缝秋衣,线穿过布面“嗤啦”响,布是灰蓝色的,像初秋的天空。“槐花,过来试试这衣服,”她拽着袖口比划,“立秋穿秋衣,免得夜里着凉。”

    槐花套上衣服蹦蹦跳跳,衣角扫过石桌上的芝麻杆:“奶奶,这衣服上的补丁像三大爷的芝麻蒴果!”

    “那是你爸的旧衣服改的,”张奶奶笑着拍她后背,“补丁多了才暖和,就像日子,缝缝补补才踏实。”

    李爷爷推着轮椅在葡萄架下,手里拿着个小筐,正摘串紫葡萄。“你看这葡萄,”他举着串给槐花看,“立秋的葡萄最甜,霜打了两回,糖分都锁在里头了。”

    槐花踮脚够葡萄,指甲掐破了颗,紫红色的汁水流在手上:“爷爷,这汁像三大爷的墨水!能写字吗?”

    李爷爷笑得直咳嗽:“傻丫头,这是葡萄的血,写出来的字啊,甜滋滋的。”

    中午的饭桌上,傻柱端上盘炸芝麻丸子,金黄油亮,咬一口直掉渣。“张奶奶,您尝尝这新榨的芝麻油,”他往她碗里夹,“香得能把隔壁猫招来。”

    张奶奶嚼着丸子点头:“比我年轻时在油坊换的香油纯。那时候立秋打芝麻,得排队等油坊开工,哪像现在,傻柱说炸就炸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边吃边算账:“芝麻五斤榨油一斤半,丸子用了半斤油,加面粉鸡蛋,成本十五,傻柱这盘卖二十,赚五块。”

    “您这账算得,”傻柱笑,“连我炸丸子溅的油星子都得算钱?”

    二大爷喝着酒逗他:“老纪是怕你赚了钱,不给萝卜籽买肥料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梗着脖子:“我是替街坊算的,傻柱的丸子外酥里嫩,值这个价。”

    下午,日头斜斜的,院里的影子拉得老长。许大茂举着手机拍玉米地:“家人们看!这玉米穗子比胳膊还粗!周爷爷说每穗能结八十粒,十棵就够磨五斤面!”

    周阳正在给玉米剥枯叶,露出饱满的穗子:“这几棵是‘金皇后’,种了三年,每年都高产。槐花,来帮爷爷数穗子,数对了给你煮玉米吃。”

    槐花扒着玉米杆数,数着数着就数乱了:“周爷爷,它们长得太像了!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点赞,一串一串分不清!”

    傻柱在厨房煮梨水,砂锅“咕嘟”响,甜香混着药味飘满院。“张奶奶,川贝放了三钱,”他喊,“您尝尝苦不苦?”

    张奶奶掀锅盖闻了闻:“正好,苦中带甜才败火。立秋的梨水得趁热喝,出点汗,把夏天的火气都排出去。”

    傍晚,夕阳把芝麻杆染成金红色,三大爷在石碾子上捶芝麻,蒴果裂开,籽粒落在碾盘上“沙沙”响。周阳把剥好的玉米穗子码成垛,像座小金山。许大茂的直播间里,炸丸子的视频引来了满屏“想吃”。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跳,对着晚霞叫得欢。槐花趴在石桌上,给立秋的画添了串玉米,玉米须像老爷爷的胡子,旁边写着“立秋,叶落了,穗满了,日子得抱着玉米过,才踏实”——这踏实的日子,还长着呢。

    处暑这天,天高气爽,风里带着股庄稼熟了的味道。槐花举着根玉米杆,在院里追蝴蝶,杆上的叶子“哗啦”响。“周爷爷,蝴蝶不怕我!它是不是闻着玉米香来的?”

    周阳正在摘棉花,雪白的棉絮沾了他满手:“处暑摘棉花,天凉好晾晒,这蝴蝶啊,是来跟你说再见的,过两天天冷了,它就该躲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许大茂举着手机拍棉花地:“家人们看!这棉花白得像雪!三大爷说‘处暑收棉,不留空田’,这筐棉花能弹两床棉被!”

    三大爷蹲在棉花地边,用剪刀剪棉桃:“许大茂,别拍了,快来帮我摘,这棉桃炸开了口,再不摘就落籽了。”

    “您这棉花比雪花还软,”许大茂放下手机,小心地摘棉絮,“弹成棉被,冬天盖着准暖和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,”三大爷哼了声,“我这棉花是‘中棉所’的新品种,绒长,弹出来的被胎不板结。”

    傻柱扛着袋新米进来,袋子“哗啦”响,米粒白亮亮的。“处暑吃新米,一年顺顺利利,”他往厨房搬,“张奶奶,今晚上熬新米粥,就着三大爷腌的黄瓜吃。”

    张奶奶坐在廊下翻晒棉絮,手里的竹竿拍打棉絮,飞起细小的白绒:“槐花,过来学翻棉絮,这绒得晒透了,弹出来才松软。”

    槐花举着竹竿乱打,棉绒飞得满脸都是:“奶奶,这绒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雪花特效!凉丝丝的!”

    李爷爷推着轮椅在院里转,手里拿着本旧农书,指着上面的处暑图:“我年轻时处暑在农场摘棉花,一人一天能摘五十斤,现在看着这棉花地,手都痒。”

    槐花跑过去,往他手里塞了朵棉絮:“爷爷,您摸摸,软不软?像不像天上的云?”

    李爷爷捏着棉絮笑:“比云还软。你张奶奶年轻时,处暑总用新棉花给我做棉鞋,说穿了脚不冻。”

    中午的饭桌上,新米粥冒着热气,米粒颗颗分明。傻柱端上腌黄瓜,翠绿的条上撒着芝麻:“张奶奶,您尝尝这新米,熬得烂,好消化。”

    张奶奶喝着粥点头:“比我年轻时在碾坊碾的米香。那时候处暑收了稻子,得排队碾米,哪像现在,傻柱说熬就熬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边吃边算账:“新米三块五一斤,黄瓜五毛,这顿饭成本四块,傻柱卖六块,赚两块。”

    “您这账算得,”傻柱笑,“连我淘米用的水都得算钱?”

    二大爷喝着酒逗他:“老纪是怕你赚了钱,不给棉花地除杂草。”

    三大爷梗着脖子:“我是替街坊算的,新米金贵,定价合理。”

    下午,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“想看弹棉花”。他举着手机跑到胡同口,王大爷正支着弹花弓:“家人们看!处暑弹棉花!这弓一拉‘嗡嗡’响,棉絮飞得像下雪!三大爷的棉花要变成棉被啦!”

    三大爷站在旁边监工,时不时叮嘱:“弹匀点!别漏了边!这是给李爷爷做棉被的,得厚实!”

    槐花蹲在旁边看,弹花弓“嗡”地一声,棉絮就蓬松了些:“王大爷,您这弓是不是有魔法?能把硬棉花变云朵?”

    傻柱在厨房蒸南瓜,锅里“咕嘟”响,甜香混着米香飘满院。“张奶奶,”他喊,“南瓜快熟了,您尝尝这新米做的南瓜粥,甜得很。”

    张奶奶往灶膛添柴:“多蒸会儿,处暑的南瓜得蒸透了才面,吃着像栗子。”

    傍晚,夕阳把棉花地染成粉白色,周阳在给棉花杆捆扎,准备拉去当柴烧。三大爷在数今天摘的棉花,数得眼睛发花。许大茂的直播间里,弹棉花的视频引来了满屏“暖和”。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打盹,翅膀上沾了片棉绒。槐花趴在石桌上,给处暑的画添了床棉被,被面上画着棉花地,旁边写着“处暑,棉白了,米新了,日子得裹着棉被过,才暖和”——这暖和的日子,还长着呢。

    白露这天,院里的草叶上结了层白霜,像撒了把盐。槐花蹲在菊花丛边,用手指刮霜玩,霜化在指尖,凉丝丝的。“周爷爷,这霜是不是月亮爷爷撒的糖?怎么是咸的?”

    周阳正在种白菜,苗儿嫩得像翡翠,他用小铲子给苗培土:“白露种白菜,霜降见成效,这霜啊,是老天爷给庄稼盖的薄被,能让白菜更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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